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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许多艰辛之事,但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TSN】Goo-goo eyes 暗恋错觉(四)

梗:这是一个媒体做媒的故事。

哈佛时候两个人没啥事,就是坦荡的朋友关系。但是耐不住媒体瞎写,总是把他们的行为解释为失恋。后来有次突然事件,马克本来都婚礼了上神坛宣誓的时候突然悔婚了。全国的媒体都炸了,按头写他深爱花朵。

他俩本来都不信,但是大众传媒会洗脑。两人的相互试探也让他们确定对方暗恋自己。



(鉴于咱们太久没有更新了,建议大家再回头看一下上一章)

对于“扎克伯格先生,请问您怎么看到您和萨瓦林先生互关这件事”这个问题,FB所有对外账号都只有一句话:“马克·扎克伯格先生表示:我们只是朋友。”

无独有偶,来自新加坡的某先生搪塞方式和他如出一辙,问什么问题答案都是‘Just friend’。

转天工作的时候,马克在办公室的休息区里走来走去,想着IPO记者会的事情。他为人比较狂,参加一些不重要会议的时候从来不做准备更不写新闻稿,但是IPO的事情明显不在这个范围里。财务和金融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一想到为了延续‘No statement’的装逼风格就要把可能提到的指标都背下来他就头疼得要命。

他正酝酿着,公关部递了卡片过来,提醒他娱乐类新闻的记者也会到场。公关部延续了他之前那个沉稳(?)的风格,觉得用一两个娱乐新闻分散一下IPO的热度也不错。

马克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准备的时候顺手搜索了其中两个看上去最眼熟的网媒,结果一点对方的首页就看见两个巨大的标题:
【横跨太平洋的互关:马克扎克伯格称‘没视频没故事’】

【七年之后的首次破冰:爱德华多萨瓦林称‘我没有我不爱你别瞎说’】

马克:···

他揉着太阳穴把网页给关上了,就凭这几句话他都能猜出来发布会的最终方向了。

很好,等遇到棘手的财税问题的时候我就去回答这些娱乐记者,保证能把重点转移到天外。

他这样乐观地自我安慰着。事到如今,扎克伯格先生还试图挖掘出这件事积极的一面。

发布会果然不太平,而且被财经记者一挤兑,马克忘记了好几串财务数据。好在他是天生雕塑脸,所以看上去稳如甘道夫。

见事态发展不妙,他立刻转去关注娱乐记者,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他专门挑了一个年轻的青年,觉得他的问题应该没有那么犀利。

对方问他:“扎克伯格先生,外界将您和萨瓦林先生的FB互关称为‘世纪握手’,您怎么看?”

这个问题他专门准备过,而且也不刁钻,他点点头,说:“首先,感谢大家对我和萨瓦林先生友情发展的关注,其次,我们早就恢复了联系,遇到重大问题的时候还会交换一下处理意见,一切都朝着良性方向发展,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世纪握手’的事情,因为我们一直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朋友关系。”

“那您对外界广为流传的说您和萨瓦林先生曾是一对亲密恋人的消息怎么看。”

“无稽之谈。”

“那您对大部分人都相信这个传言怎么看?有人因为认为大众窥视到了往事之下的隐私并且达成了共识。”

“依旧是无稽之谈,真相是客观的,不因外界观感而改变。我和萨瓦林先生的关系也不会因为外界的误解而改变。”

“那也就是说您对此是否定意见的?”

“是的。”

“您二位在大学的时候也没有交往过吗?”

“这是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答案是是,我们没有交往过,任何时候都没有交往过。”

“扎克伯格先生,您能肯定您的回答吗?”

“这个问题让我觉得有些冒犯——请您坐下,我要回答其他人的问题了。”

“最后一个——您的一位校友近日在推特上分享了自己在大学里的一段往事,其中包含了您和萨瓦林先生。她说有次在校园里偶遇您和萨瓦林先生,觉得萨瓦林先生很可爱,就去跟你们搭讪,并向他询问联系方式,结果被萨瓦林先生给婉拒了,他环着您的肩膀说‘当然可以的,你还可以过来跟我和我男朋友一起玩’——请问您对萨瓦林先生承认你们是恋人关系又什么看法?”

除了你这个问题是什么鬼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马克骤然听到这一长串的事情有点茫然,因为他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清清嗓子,用了对待不确定问题最好的反驳方式——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先生,您刚才这一段的叙述都是回忆性质的,并不能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过这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了对方志得意满的笑容。

果然,他拿出了一张打印纸,上面印着一张合照,是他和爱德华多还有一个女孩的。

他说:“为了佐证这件事的真实性,那个女孩还贴出了当时的合照,根据照片能很清晰地看到萨瓦林先生正揽着您的腰——这个动作比环着肩膀还要亲密的多。”

“——”

“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

马克无力地张张嘴,一瞬间失语,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照片之后他有了点印象,确实发生过这么一件事。那个时候他们刚认识不久,下课之后爱德华多约他去酒吧玩,那件事就发生在去酒吧的路上。那个女孩没有夸张或者乱加细节,当天的事情就是那么发生的。爱德华多老被别人搭讪,他总会提前想好一个拒绝的理由,等说腻了再换一个。那个时候他才刚知道chris是gay,顿时突发奇想觉得装gay来拒绝女孩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因为当时他俩才刚认识,所以整天在一起玩,他就把他也当成了道具,还说这样能增加可信度。

想到这里,马克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无可奈何。记者还问他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在心里疯狂diss爱德华多啊!

这该死的热情的奔放的南美血统!

从他认识他的那一天算起,只要有他在,绝对没什么好事发生。

你看这个人,上学的时候就经常闯祸,几年没见功力见长,隔得多远都能给他挖坑添乱。

马克挥挥手,提前结束了发布会,匆匆离去,坐实了‘做贼心虚’的流言。

 

下班之前希莉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想要跟他聊一下他们合买房子的问题,他刚挂了电话准备回家就被公关给堵在了房间里。公关建议他正面回应一下发布会上那个‘男朋友’的事情。

他挺不解,心想这是什么边角信息?我有什么必要回复他们这个?

公关看出他的心理活动,对他解释说因为对方在发布会上提出的问题所以非常受民众关注,是有必要回应一下的。

马克点了头,把活页夹压下了。再一转头公关还没走。他疑惑着看着他。

公关对他眼神示意了半天发现他都没有接收到,只能直接提醒他,说:“Boss,这事是不是得跟萨瓦林先生说一下?”

马克:···

那请问你为什么不直说呢?

他打开了活页夹,顺手给爱德华多发了个视频通话。他最近太忙,一不小心又算错了时差,爱德华多那面是清晨,而且很明显他没睡醒。

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问:“谁呀?好烦啊。”

他声音本身就圆润,这么一说话跟撒娇一样。

听他这么说,马克心虚地看了一眼公关,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好像没有听到就放心。他简短地把事情跟他一说然后建议他和他一起发个联合声明。

爱德华多没有睡饱,人很暴躁:“发个鬼的联合声明?!!!这么看的起小报记者?我才不发,就好像我都心虚一样。”

他暴躁,马克也很暴躁。他对着笔记本摄像头控制了自己半天,好让自己平和下来不要去怼他。他心道:你还生气?这事难道不是你搞出的吗?

他没说出口,不过爱德华多可能自己也意识到了,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没事。”

被他这么一折腾,爱德华多是彻底清醒了,下床穿上睡衣,又从床上捡起来手机,说:“发声明是吧?我直接在FB上发个状态好了,反正天天关注我主页的人跟天天追娱乐新闻的是同一波人。”

商量好了之后爱德华多就放下手机去洗漱了。马克关掉了视频通话后就把提案给签了,签好之后递给公关让他们去准备。

结果公关又提醒他,说:“Boss,里面有拟订的应对方案,您要不要跟萨瓦林先生商量一下?”

马克又给爱德华多打了个电话,后者很晚才接电话,一接又是一通暴躁:“马克!你能不能不要老打视频电话!我在洗澡!”

马总被他一阵狂怼,只能挂掉电话让他好好洗澡。挂了电话之后他翻翻提案,发现解决方法都大同小异,加上他也不看重娱乐新闻,所以随手选了一个就让公关去准备了。

公关还有点顾虑,问他:“不跟萨瓦林先生敲定一下吗?两种说法的话会很麻烦的。”

马克想了想,终究是不把小报新闻放在眼里,说,不就是搪塞一下吗?也没什么需要说清楚的事情,不用再商量了,我们俩多少还是有点默契的。

公关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收好了文件就离开了。

公关离开之后马克坐在座位上思考了好一会儿,怎么想都觉得公关离开前看他的最后一眼别有深意。

他想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出什么说服性的结论,只能关机下班了。

等到他早上6点钟被爱德华多的咆哮吵醒的时候他才明白公关那个眼神的具体含义。那放佛在问他:您哪儿来的这么大的信心?

昨天晚上,公关早早准备好了稿件,准备等到晚十点发放。这个时间是一天当中流量最大的时间,也是一般娱乐消息公关最常选择的时间。结果他们刚刚发了一个“不不大家理解错了,男朋友只是用来委婉拒绝的”的搪塞说明之后不到十分钟,爱德华多那面也放出了自己的澄清消息。不过他的说辞和马克这面的不一样,他延续了自己对待所有绯闻都从根本上否决的传统,一连三个否认:我没说过这话你别造谣我没干过。

广大网民朋友:···

你们两方先商量好再发声明行吗?

还是说FB的公关很久都没续费了?

网民朋友们都要炸了,心想其实我们只是想看看你俩被绯闻弄得焦头烂额的样子实际上并不相信这种新闻但是架不住你们往手里塞瓜啊。

公关部其实早就预见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发现了之后立刻给马总打电话报告这件事,但是你马已经被绯闻搞烦,任性地屏蔽了公关的电话。

而这场闹剧的另一个主人公爱德华多萨瓦林先生也不能指望。这位先生不知哪来的迷样自信,雇佣了自己当自己的公关,所以他一忙起来就等于没了公关。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坐下来刷主页的时候他俩大学有一腿的消息不仅已经被实锤而且已经发酵了三波了。

爱德华多不可置信地刷了好久网页,san值狂降,直到看见一个关于他和马克的小孩取名叫tony还是eric的投票的时候终于跌到了零点。

他掏出手机就给马克打了电话,没打通。很好,马扎你已经学会屏蔽人了。

再拿出之前的手机给他继续打电话,等了半天终于通了,听到马克带着睡意的小机器人声音从那边响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电话就是一长串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克啊啊啊啊啊啊你是傻逼吗啊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要承认!!!”

“什么?”

“就那个绯闻,我说你是我男朋友那个。”

“那个怎么?”

“我们俩的说话不一样!现在他们都觉得我们俩做贼心虚。”

“嗯?不一样?怎么会不一样的呢?”

说到这个,爱德华多简直要崩溃了,他又开始土拨鼠尖叫,说:“所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克你是傻逼吗啊啊啊啊啊怎么能承认呢当然是要否认到底说这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听到他的回答马克也很崩溃,他从床上坐起来,连床都不想赖了,说:“这他妈怎么否认?!!!你就是说过啊怎么能撒谎呢?再说,这就是一句搪塞话而已,直接就说是搪塞话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否认?”

“我什么时候说过?”

“大学时候,你说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就我在旁边的情况下就至少说过七八次。”

“我没有,你乱讲。”

“有,”马克在这件事上很肯定,“那是在五月中旬的一个傍晚,大概5点钟不到,在我宿舍旁边的一条走道上,你当时痴迷科幻片正在开一个平行世界的白痴玩笑,而且那个照片还是你见那女孩不开心主动要求拍的。”

你花听见他描述得仔细,其实也记起来一点,但是他就是嘴硬,死不承认。

马克一听这个劲头上来了,换了衣服就去了办公室,非要从互联网的庞大记忆里给他找出来别的佐证,找到了之后直接给他发了FB的私信。

私信内容铁证如山,赖皮鬼再也不能赖皮,只能祸水东引,又开始指责是马克没跟他商量才会造成如下的状况。

他俩隔着时差打嘴炮,互相甩锅,都认为现在的尴尬状况是对方造成的。

后来说嗨了,马克指责一切的元凶都是爱德华多,说爱德华多不敢来见他,还说就是因为他这样才让媒体认为他们俩有点什么。

这话一出,聊天界面平静了下来,再没人发消息了。

马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的回复,又想到对方可能有点暗恋他这事,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他等了一会儿,给他发了私信道歉,但是都没见他回复。

他刷了一整天的私信,都没刷到他的私信,心里有点担心。直到第二天工作的时候还有点心神不宁,他正坐在桌子旁边看技术报告的时候,他的门打开了。

他抬头去看,竟然看到了爱德华多。

他风尘仆仆的,穿着的西服有了轻微的皱痕,看见他了之后眼睛一亮,连带那张有点疲惫的脸都生动了起来,他把包扔在了地上就朝他走了过来,走到他的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指着桌上的杯子问他:“是咖啡吗?”

马克被他的突然造访给弄懵逼了,跟不上他的思路,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点头。

爱德华多对他一笑,端起了马克杯朝他身上泼了过来,说:“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是谁不敢见谁!”

 

 

 

 

给大家讲个笑话,有天马总很傲气地说‘我的绯闻,你们尽管去扒,能扒出来算我输’,然后还没到第二天就被扒到一点不剩。

 

紧赶慢赶终于赶出来啦,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这两天太忙了,刚考完试就进组实习去了,现在年末正好要满世界审存货,希望元旦能给我剩点时间去重映会和slo,如果实在腾不出来时间就把票送给大家。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去重映会和slo。全国范围里最可爱和最会做梦的人聚在一起交换物料和热爱,想想就让人期待。哎,这么一想,时间过得太快了,觉得2016年刚上船的样子就在眼前——那时候我还经常深夜看《It is not over》暴风哭泣。

2016年圣诞的时候我写的第一篇ME,到现在正好三年整,日子过得好快,当时有好几位朋友经常留评论后来就再也碰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下船了。船员上船下船,遇见是缘分,分开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何止是slash,三次元不也是这样吗?大概大家都是天地间一沙鸥,聚散匆匆,没时间好好告别。

这么一说又有点伤感了,哎,人老了就是这样,大家见谅,今天是我生日,又虚(zhui)度(meng)一年。

每年都送给大家一个祝福,今年想了好久,想到一个最可心的:祝大家都能像研究英语阅读一样去研究如何爱自己,也能像包容小偶像一样包容自己。

给大家一个2019年末的抱抱,祝我们都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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