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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许多艰辛之事,但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TSN】The high time of Atlantic city大西洋情事(七)

大西洋帝国背景AU,ABO早期分化(性征还不明显,还会出现两种性别混合存在的情况)。马克和姐姐兰迪是非常少见的AO。


Chapter7  箭射中了目标,离了弦

Sean·parker是个妙人。

马克刚刚结束了和sean的晚餐,从餐厅出去,夜空里没有一丝云,星辰灿烂。

他们的谈话很愉快,sean很会讨人喜欢,无外呼他能煽动那么多人死心塌地的为他的理想出生入死。

他们约在了一家意大利餐厅里面,有非常棒的海鲜,很鲜甜,晚饭进行的时间不久,因为sean实在是个妙人,他们协议达成的非常顺利。

本来马克是想要在金色港湾宴请sean的,因为他上次说过很想见识一下那里闻名芝加哥的亚历山大美人长廊。

只是达斯汀和chris也约在了今天,而达斯汀还点名要他们曾经的那件包厢。马克索性走的远远的,餐厅定在了城区的另一头,眼不见心不烦。

晚餐结束之后,马克就直接进了车,打算直接回家。

之前他惯用的司机去接chris了,新换的司机不太认路,汽车开了好久,绕来绕去了,最后进入了一条人迹稀少的公路,路边的灯火暗淡,星光比灯光更明亮,马克就借着着月光,看见了四周埋伏着的人和他们身上芝加哥打字机反射出来的骇人冷光。

司机被这细密好像连风都透不过来的包围圈和枪支吓得手都颤动了,没握稳把,车头直直的撞上了路边的邮筒。

马克随手从座位下面的捞出来一把GT890,啪的一声拍下去枪托,拿出子弹填上,然后再‘啪’的一声再合上枪托,对着车窗外连开两枪,枪杆里冒出的火药粉呛得他想咳嗽。枪打出去,击中了公路边洋房二楼的摆放着的大花盆,枪射程短,但是杀伤力不错,花盆被它打的暴起,碎片一瞬间就炸开了。

司机看着眼前的战争,有点呆愣地看着马克,说了一句:“扎克伯格先生,您好像打偏了——”

其实碎片的杀伤力不大,不能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人本能就是躲闪,对方的队伍散开一个小小的缺口,马克的目的就是这个。在他们队形乱的一微妙的时间里,马克掏出来自己的.44,一脚踹开门,顺势滚了出去,他出去时候注意到司机还呆呆地在车里,只好拉开保险,凭借着记忆里的方位,开了两枪,趁他们混乱防卫的时候,拉开车前门,把司机从里面拽了出来。

马克带着司机,迅速的窜进了路边的巷道里。马克的手掌及其有力,让司机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架挟着脚不沾地的离开。

马克察觉到司机的走神,怒其不争地喊他一句:“还想活吗?”

司机这才回过神来,张开自己的步子开始自己跑。

他们跑的不算太远,其实没有交通工具的话,跑的再远也没用。

他们躲在一栋洋房的围栏旁边,司机胆战心惊地听着外面的声响,马克戳戳他,说:“你对这里熟悉吗?”

司机摇摇头。

马克摸摸身上的口袋,清点下子弹,这件衣服还是之前带will到靶场去的那件,那天will耍赖非要打赢马克,他们在一起笑闹,will伸手给马克口袋里塞了一把子弹,诬赖马克比赛作弊。

后来的事情实在太多,马克和will就再没去过靶场,这件衣服也再没穿过了。

子弹就在口袋里,马克惯着will,让will把子弹塞进去的时候没想到他们两个以后会有那么一个发展。

Chris以为马克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will了,他以为马克对will也就是散漫的喜爱。其实不是,will离开之后,马克有再回去找过他,那是个下午,天气很好,will穿着那条深蓝色的背带裤,耳朵上夹着笔,托着腮坐在靠窗的餐桌上往外看。

马克进餐厅的时候,will还走着神,都没意识到他进来了。

等他视线迷茫的从窗外扫向室内的时候,马克已经坐在他对面的餐椅上了,will看见了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他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马克的脸。

他指尖冰凉冰凉地,指甲尖尖的,像是什么小动物的爪子。

马克还在意外他为什么看到自己不惊讶也没什么特殊反应的时候,will忽然惊呼一声——他摸到马克之后,感觉到了马克的体温——他终于意识到马克是真实地存在在他面前了。

他一时间呆住了,手还伸着,他们两个就这么隔着隔阂对望着。

马克能清晰地看见will眼里流转的情绪,他先是抑制不住地欣喜,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那欣喜染上了情愁。

随后will收回了手,把头转过去不看马克了。

马克看着他看向窗外不看自己的侧脸——那一块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左脸颊上带着那只小小的酒窝,让他看起来那么柔软和娇憨。

马克开口,问他:“will,你愿意和我回去吗?”

will听到他的话,转过头来,咬着嘴唇,眼睛里有惊讶也有失望,他说:“你只想和我说这么吗?”

“你想听什么?”

“你不跟我解释你和···萨瓦林少爷的事情吗?”

“你想听什么?”

“——你爱他吗,马克?”

他声音有点颤抖,像是竭力维持着平静,他的眼睛盯着马克,努力不让自己闪躲开。

马克没有回答他,良久,他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你爱我吗?”

“是爱的吧。”

Will站起身,把耳边掉下来的笔塞回原处,说:“马克,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

“实际上,我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回答。”

“···”

“一个被爱的人,是不会问对方‘你爱不爱我?’的。”

“···”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只是还不愿意承认。”

“···”

“我为你改变了太多,期望你能喜欢我,我已经找不见自己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那么似曾相识,曾经也有人这么对他说过,他说,‘我为你付出了太多,希望你能重视我,但是我想错了’。

 

脚步声和零星的枪声包围着马克和司机,对方东一枪,西一枪,马克也分辨不好他们具体是怎么包围的,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应该集中注意力去想这些事情的,这混乱又有真的危险的包围圈里,他想到了will。

对方的小队人不算,马克听着足声,对方至少有八个人,而且听起来,马克刚才转移视线打碎的花盆并没有对他们有什么战斗力消耗,还让他们更加气愤了。

这样不行,马克这样想着。

马克把司机塞进洋房后院的空狗窝里,自己则拿着枪进入了战局,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机会和一个间歇穿过包围圈。

但是如果包围圈那么轻易就能被找到空子,对方也不会做着白日梦期待用这种方式杀死马克。

马克才刚走出去没有几步,就被对方发现了,他们袖口扎着的红缎带的颜色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他们很快就汇集到了一起,端着枪对着马克。

.44无论如何是不能和芝加哥打字机抗衡的,Alpha再强悍也扛不住八个人,马克识时务地举起来自己的双手,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向周围看过去,想找到一个可能的脱身方法。

周围只有两层高的意式小别墅,灯都关着,马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领头的从阴影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条明显的伤疤,就在左脸颊上,他面上还带着稚气,看起来很年轻,那个伤疤非但没显得他凶恶和不好惹,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受过什么伤害而有点可怜。

他是个生面孔,马克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小手枪,看样子是夏洛特,他一边走着,一边把枪上膛了,在对峙的气氛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扎克伯格先生,久仰。”

他歪着头对着马克微笑,样子有点邪气,不知道怎么了,马克觉得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真失礼,可惜我并不记得你是谁。”

“无名小卒,无足挂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枪,开始瞄准马克。

“没关系,扎克伯格先生,您即将死于我的手里。”

面对生死,即使是马克,瞳孔都不由得紧张的缩小了。‘嘭’一声,那人开枪了,马克条件反射地微微颤动一下,几秒钟之后他才意识到他是对着他开了空枪。

那人有点嚣张的笑出声,对马克说:“真想让您自己看看您刚才的表情。”

他的话才刚说完,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身形矫健,在空中就对那人开了一枪,正中腹腔,空枪效应下使他的内脏产生撕碎的效果。

“先生,同样的话也送给您。”带着面具的人这么说道。

 

 

Chris得到消息,匆匆从金色港湾感到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街道上都是尸体,血还有肉泥。

司机在车里坐着发抖,马克倚在车门旁边,抽着一支烟,眼睛看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定是心情很不好,连烟都抽上了。

Chris只穿着件衬衣,外套和领带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脸颊因为这次袭击而显得有点苍白,但还挂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Chris问他怎么了,马克想着什么事情没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Chris带来的人接手了现场的事情,马克抽完烟,就上车想要离开,chris拦着他想要和他一起回去。

被马克拒绝了,因为在他回家的路上,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做。

马克上车,关上车门,问司机知不知道北区有一家意大利餐厅,叫无花果餐厅的。

 

达斯汀和chris见面的时候,爱德华多就在他们隔壁的那个包厢里。

因为不知道他们会面的具体时间,他从下午就在隔壁包厢里等着了,但他们来的实在太晚,以至于他在等待的过程中不小心睡过去了。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什么东西弄醒的,醒来一看,是他的弟弟威廉亚瑟跪在他的脚边,着迷地亲吻他挂在椅子扶手上的小腿和脚踝。

察觉到爱德华多醒了,他抬头向他看过去,眼睛里的情绪太过浓烈和疯狂,也太过病态。

爱德华多手里拿着一把开刃的英式十字小匕首,懒洋洋地活动活动身体,把脚从威廉亚瑟怀里抽出来,半是警告半是敲打踩着他的肩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哥哥,你睡着了——”

“我知道,”爱德华多打断了威廉亚瑟的话,“William,亲爱的,你可不是我的弟弟。”

“哥哥,你还在怪我吗?”威廉亚瑟的声音里掺着幽怨,语调却甜蜜的像是唱词。

“我亲爱的,我没怪过你,只是所有都结束之后,我会杀了你。”

“哥哥——”威廉亚瑟声音带着指责,好像刚才爱德华多跟他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一样,“你不会舍得杀我的,你那么疼我,你爱我。”

他趴在爱德华多的膝盖上,头在上面撒娇似的来回扭动,这些年他年纪增长,身形也渐渐长开,身高也远超过爱德华多,加之爱德华多还在蜷缩在扶手椅上,蜷成一个小团,他的动作也就更加显得幼稚和病态。

“哥哥,那个贫民窟杂种不值得你这么做,没人值得你那么做——”

“···”

“哥哥,你再等我两年,我性征已经分化了,”威廉亚瑟撑起身子,向上靠过去,想去亲吻爱德华多的唇角,“我会让你满意的。”

爱德华多嫌弃的推开他,他手上冰凉的匕首贴着他的脸颊,太近了以至于在威廉亚瑟脸上留下了一条细长的划痕。

“刚亲过我的腿,又来亲我的嘴。”

威廉亚瑟继续追逐着他躲开的脸颊,直白的像一只大猫一样和爱德华多嬉戏,继续同他索吻。

爱德华多眉头紧蹙,推威廉亚瑟几次都推不开,索性缩了一下身子,把腿收了上来,搭在威廉亚瑟的肩膀上,警告地看着他。

威廉亚瑟半眯着眼睛,迷恋地看着爱德华多,继续想要去亲他。

爱德华多忽然发力,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从身上踹下去了,踹开半米左右。

肩膀不好着力,爱德华多换了个地方,虽然避开了要害,威廉亚瑟还是被他这一脚伤的不清,只觉得脑袋都有点发昏了。

他舔舔嘴角,说,“哥哥,除了你之外,也没谁能一脚踢飞Alpha了。”

爱德华多想说什么,只是这个时候chris和达斯汀已经到了隔壁,他就收了话头,走到墙壁旁边,拍开一个中国珐琅彩的小鸟罐子,隔壁说话的声音从簧管里就穿了过来。

这是他年少的时候,贪玩时自己改装的东西,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处。

他不在说话,也不在理会威廉亚瑟,专心地听着对面的对面。

威廉亚瑟看着爱德华多,眼前想起的都是些旧光景。

他出卖家族,是为了报复,也是为了存在感,他想要爱德华多的目光看着他,他想要爱德华多的眼里有他。

爱德华多在他眼里,一直都是那么强大,不可撼动,他永远居高临下,高高在上。而他又是多么精致和矜贵,多么美丽,多么温和柔软。

对爱德华多的向往和对他的渴求贯穿了威廉亚瑟整个青年时代,他曾经无数次,在训练场上和他的哥哥切磋,无数次的被他哥哥轻易的打倒——他做的那么轻易,好像是在陪小孩子玩耍。

他内心当中总是燃烧着一种焦渴,而他以为这只是他少年期的争强好胜。

当他得知,自己并不是爱德华多的弟弟,而且自己的母亲的死和爱德华多的母亲脱不开干系的时候,愤怒席卷了他,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那个强大的永远挡在他面前的形象轰然倒塌,他的整个人生认知都得到了颠覆。

他开始蛰伏,比之前更加细致地观察自己的哥哥,渴求以另一种躁动的形式出现,那个强大的形象最终变成一个同样强大也同样诱人的形象。

威廉亚瑟永远都忘不了那个下午,天气好的要命,他和爱德华多在训练场交手,他们多进行了几招,但是他还是赢不了他,最后被他一脚踹飞出去,摔到到地面上,而爱德华多呷戏地踩在他的前胸上,力道控制的很好。他弯下腰,带着笑意居高临下地俯看着自己。他穿着一件法式衬衫,因为打斗领口开了两颗,从威廉亚瑟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整个胸膛——他骨架纤细优美,覆盖着一层薄薄地肌肉,极具力量感和美感,脖颈修长,像是一只被矜贵丝绸包裹的钢铁天鹅。

那一刻,威廉亚瑟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一股力量强大的洪流奔涌而出,瞬间就淹没了他。

那一刻,他想要环住爱德华多的小腿,膜拜的亲吻他修长的小腿,亲吻他精致的脚踝,好像那是一种什么神迹,什么圣物。

他想要拥有他,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称那一天为他的觉醒日。

 

 

司机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无花果餐厅,时间已经太晚了,餐厅都打烊了,马克穿过餐厅走到后厨,will靠着桌台,正在低头包扎着什么。

他看见马克去了,有点惊讶。

“马克,你来做什么?”

“先生,”马克学着那个面具人说话的声调,“同样的话也送给您”。

Will变了脸色。

马克好脾气的笑笑,说道:“我是应该叫你什么?will吗?还是龙舌兰?”


不知道为啥,大西洋情事这章写的我很无聊,写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两次,奇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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