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

“曾经有许多艰辛之事,但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TSN】How to save a life 如何挽救一颗心 (二)

脑洞是马总有天被一个小机器人胁迫,去帮忙拯救一颗心,后来马克发现那颗心是花朵的。

脑洞来源于Fray的同名歌曲。主唱Issaca曾经在学校做过问题青年辅导员,他的帮助对象是一个17岁的年轻男孩,对于男孩的问题,他的家庭只是简单粗暴的对他说,如果他在吸毒自杀就断绝来往。Issaca很难过,很想帮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帮。

前文:(一)





第二页上,写着‘listen’。

马克看着这个单词,犯难,他看向瓦力。

瓦力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他只是用小爪子一遍一遍的摸着那个单词。

拯救一颗心的第二个办法,倾听。倾听什么?wardo想要听到什么?或者wardo想要被听到,被谁听到?他想说什么?

马克想起从前和wardo在一起的时候,他记得wardo不是喜欢说话的那种人,每当柯克兰四人组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是吵吵闹闹,达斯汀会一直说个不停,然后chris会让他闭嘴因为他把啤酒都喷出来了,此后马克自己会说一些编程上面的事情,然后他会朝wardo看过去,wardo会笑盈盈的,你能看到昏黄灯光下面他眼角的笑纹,还有他浅浅的酒窝。

Wardo不喜欢说话,甚至不太喜欢表达自己。在这个每个人都想说话的时代,他总是喜欢让别人先说,他会有点害羞和不好意思的笑下,然后对你说,你先说。

如果wardo也想要被倾听,那么他想说些什么。

那一瞬间,马克想打电话给wardo,非常想,他拿起来了电话,刚刚要拨出去,然后他记起来了时差,烦躁的换算了一会儿之后,他关掉了电话。

他打开笔电,进入了新加坡心理医生协会的官网,帮wardo预约了一个心理医生,当然,他又写了一个基于大数据的分析软件来确定那个医生是见效最快最受赞誉的。

 

对于爱德华多,他忽然在工作日的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人称自己为kim,是个心理医生,想要和他预约一个时间见面。爱德华多知道kim,他喜欢使用催眠疗法,据说见效很快。爱德华多刚来新加坡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但是慕名而来的人太多,kim又要对每个病人提前进行测试,看他们是否适合催眠疗法,所以他也一直都没预约到。虽然预约到了是好事情,但是爱德华多不确定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心理治疗是否需要——他现在看起来很好,生活也上了正轨,他在跟人见面,还在考虑养一只宠物。

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去了。

 

马克收到消息的时候,是他刚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这些天有了瓦力的帮忙,他每天的工作做的飞快,也让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按照《How to save a life》的每一条来进行他的进程。然后,他收到了消息,wardo的心理诊疗出了问题,他排斥催眠疗法,他在诊疗里昏过去了。

“这是我的错,对吗?”马克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面,问瓦力。        

“没人能预料到这些的,马克。”瓦力浮在空中,两只圆圆的眼睛盯着马克,“不要太自责。

他从没想到过还能有这样一种发展方向,在他的预料里,wardo可以和人交谈,很愉快的交谈,他会得到满足。心理医生不是你可能有的那种混蛋朋友,他们不会说任何会刺激你的话。你和他们说你的困扰,然后全部的事情就会得到解决。但是事情不想他预料的那样发展,只是一点微小,几乎不可察的疏漏,就导向了一个很严重的结果。得到消息的那个瞬间,马克想到了养宝宝的父母们。新生儿那么脆弱,一点小小的失误就可能害死他们。

拯救一颗心的过程实在艰难和坎坷,而他却才堪堪执行到了第二步,这简直比实现政治民主还要难,甚至比全家聚会老老实实坐在餐桌前还要难,比按照chris的指令做事还要难得多。

但是毁掉一颗心呢?就像一棵树,可能经过了许多许多年的成长,才能长成你看见的那种绿意葱葱,枝繁叶茂的样子,但是你毁掉它,只需要一分钟。

马克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想去想这件事,只要能他逃开的事情,他就不会去想,因为只要不去想,第二天来临的时候,什么难题都会消失,无论是世界末日还是难挨的官司。

瓦力没什么办法,实际上他在这件事上和马克一样,他们能快速的处理掉任何坏代码,找出bug,然后修复他们,多么细小的都可以发现。但是在对待人性这件事上,他们都无能为力,马克能轻易的看穿一个人人性里贪婪丑恶的地方而不为所动,瓦力能找到他们的弱点然后牵制住他们,当然手段比当时牵制住马克的直接的多。但是,他们两个都对美好的灵魂没有办法,一个温暖的,可爱的,脆弱的灵魂。可是需要被挽救的正是这种心,因为一颗罪恶的心永远不会死去。

 

 

第三页,company。

挽救一颗心的第三个方法,陪伴。马克明白这个,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显得有点精神不振,此外公司的里面也有一堆需要他去处理的事情,瓦力给他拿来了红牛和百事可乐,作用并不大。片刻,马克拖着两天没睡觉的躯壳,冰冷又疲惫的去开会了,后面瓦力飘在空中,跟着他。

会议的进程不算顺利,马克气压太低,下面的人都不怎么敢说话,但是他们越不敢说话,马克就觉得越暴躁。这里的事情解决不完,马克也不能去看爱德华多那边的进程。后来chris的助理来打圆场,让IT他们先自己讨论一下,回暖下气氛。这一招果然有用,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大洋彼岸,爱德华多的助理给他把笔记本拿来了,放在对着病床的桌子上,屏幕还是开的着。马克顺利的入侵了他的笔电,通过上面的摄像头看着爱德华多。爱德华多没有工作,而是躺在床上休息,马克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来想找什么人来陪伴wardo。

后面的会议进行的还顺利,IT们总算是按照正常智商来解决事情了,马克找到点时间看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笔记本。这一看顿时让马克觉得心惊肉跳,爱德华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他就坐在电脑面前。

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意识忽然在路上遇到了他,比,不在路上遇到他还糟糕,苹果笔记本摄像头像素太高,清晰的好像你们就坐在一张桌子上,还离的很近。

马克那一刻心脏狂跳,不小心把投影仪的连接器连到了自己的笔记本上,然后全会议室的人都看到了。

室内一瞬间就安静了,IT主管和后备主管是老人,看到之后就低头,不说话。其他的人虽然不知道大屏幕上忽然出现的那个带着病容的年轻男人是谁,但是他们会察言观色,反应过来之后,也是低头,不说话。

马克看着他们齐刷刷的低头,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合上了笔电,但是还是太晚了,所有人都看到了。

马克敲敲桌子,板着脸,带着100%的马总式冷漠,说到:“今天的事情禁止私下讨论。”

但是事情还是传开了,事实上,你想在一个专门传达八卦的网站保守住你的秘密,这本来不可能的事情。

马克刚刚吃完午饭,就接到了chris的电话,告诫他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马克没管他,关了办公室的门,独自对着屏幕发呆,爱德华多依旧在笔记本前办公,时不时会和什么人视频一下,视频里的wardo更像活着的。Wardo最近看起来还不错,西装也很好看,新加坡阳光灿烂,亚裔女孩子,呃,男孩子也那么多,想来他也非常喜欢。FB内部的聊天软件响个不停,全部都是匿名,都在谈论‘you know who’,他们还谈论wardo是不是该回来了。马克本来不想一个一个的黑掉他们好查出他们的员工ID的,直到他看见有人发言说‘boss不用那么讳莫如深的,‘Mr. you know who’本来就做了错事情, left behind 也是事实’。

马克一瞬间就火了,原地爆炸。

他黑掉了对方ID,然后对照自己手上的员工表,然后找到了那个人是谁。随后,他在那人的回复下面,打上:“Jack·Adams,你怎么敢这样说话,似乎你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全称围观了柯克兰的一切,似乎你完全了解什么是FB运行的每一个基本点,似乎你完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wardo是什么样的人,似乎你完全了解整个世界,好让你能下这种结论,站在高高的审讯台上面定义一个人,以他曾经犯过那么的一个错误来抹杀他曾经所有做过的事情和付出的尝试和努力,以那种知情者和审判人的位置来说审判一个人,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亚当斯先生?”

然后他将所有参与过这次谈论的人的名单,一个一个对照员工表列了出来,列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下了。

惩罚和威胁谈论到这件事情的人,对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帮助,当年的情况不会扭转,wardo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开心一点,唯一在其中获利的就是马克自己,他的愧疚感会消失掉,他会觉得稍微好受一点,好像他捍卫了wardo的名誉和权益,好像他终于能讲这件事对公众解释清楚,让他们不要在无休止的询问好奇下去。事实上,这对整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纽约金融圈的人仍然会认为wardo不够谨慎专业,不值得信赖;哈佛宁愿选择自己这个大学没有结束的人去演讲,也不愿意选择全A毕业的wardo;他的父亲不会因为他是个好人而承认他,认可他。wardo所珍惜的一切依旧分崩离析。

聊天软件又有了一条新消息,马克点开看看,是刚才的Jake·Adams,他在马克的回复下面说:“抱歉boss,我不应该乱下结论,你说的对,我们不应该胡乱谈论萨瓦林先生。”

这个时候笔电上也出现了变化,之前他为wardo预约的那个心理医生Kim来了,他想知道wardo是不是还好,他很体贴,wardo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马克把摄像头切小,放在左上方,这样他就能一边办公一边陪着wardo。然后他回复jake,说到:“你们可以继续讨论他,可以说他的名字,不必‘you know who’来代替,不需要照顾我的情绪。”


后文:(三)(四)(五)

评论 ( 4 )
热度 ( 235 )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ilver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