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

“曾经有许多艰辛之事,但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TSN】Fake couple 荧幕情侣(二十四)

FB涉嫌泄露用户隐私,陷入公众信任危机,马克假扮情侣,希望转移公众视线。谁都有CP那种俗俗的大团圆结局,ME三十已过,性格跟大家预期可能不一样,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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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弄出来的,累死,大家我咸鱼一会儿在写今天的更新)


Chapter 24   爱情,真是又可爱又愁人


爱德华多第二天下楼的时候,觉得整栋房子的气氛都有点不对,伊利亚和莱莉并排躲在一边,都在悄悄地打量爱德华多,他们的神情让爱德华多想起家乡的一种呆鸟——大眼贼——眼睛大大黑黑,不怕人,看人的时候呆呆的。

马克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面,正在洗着杯子,看见爱德华多下楼了,也朝爱德华多看过去。

“早安,萨瓦林先生。”伊利亚问候爱德华多,莱莉在伊利亚旁边,配合的扬起手,也跟爱德华多打了个招呼。

“早安,伊利亚。”

两个小助理(公关?)看起来像是两只小动物。

爱德华多走进厨房,坐在料理台旁边的吧台旁边,马克隔着料理台,把刚洗干净的杯子放在他面前,给他倒了一杯喝的。

看到爱德华多表情有点畏惧,马克跟他解释到:“不是美式,是可可。”

爱德华多喝了一口,甜的,是可可,里面还放了肉桂。

他喝着可可,客厅里,伊利亚和莱莉轻声在谈什么。

马克盯着爱德华多看了一会儿,问他:“Eduardo,自然常数的前三十位是?”

爱德华多本来被他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听到他的文化,疑惑的反问他:“what?”

“——”

“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马克低下头,把爱德华多的三明治递给他,继续问他:“头疼吗?”

“还好,可能劲还没过去。”

“昨晚的收获多吗?”

“挺多,”爱德华多回忆着昨天晚上的典礼,深感昨天晚上真是发生了无数的事情,“首先,是昨天sean给的情报,苹果报的peter先生警告我们,已经有几个棘手的发行方盯上我们了。”

马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说,“昨天晚上,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特洛伊和sean身上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在场的媒体。”

“媒体吗?我没接触,但是昨天认识的一个投行的同行,兰斯罗特·伍德,很年轻,消息很灵通,倒是收了几个比较有价值的资本方消息。”

“那这样,你来负责资方,媒体交给我。”

“我还以为媒体更喜欢我。”

“是,同样,这也意味着他们更熟悉你的套路。”

“你带着伊利亚?”

“唔,可能是PR,伊利亚光负责公关案就够忙的了。”

FB的PR团队吗?爱德华多其实不太有印象了,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发现自己没发现过什么FB的污点新闻,默认PR团队能力可以。

“吃好了吗?”马克问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正想着PR的事情,被马克一打断,才发现自己已经吃空了切片中心的部分,正在咬着四周的面包边。

爱德华多:···

马克:···

爱德华多吐掉嘴里的面包,轻描淡写地跟马克说:“早上起来,有点头疼,下午还有和兰斯罗特·伍德的晚餐约,上午就不去办公室了。”

马克的眼睛盯着爱德华多转了一圈,爱德华多想到昨天sean跟他说的事情,再对上马克的眼睛就有点心虚。

“那个——不是宿醉头疼吗?我昨天喝到断片。”

“那好,正好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马克对他点点头,就带着伊利亚和莱莉走了。

伊利亚是被马克拉走的,莱莉是今天早上被爱德华多发短信打发到FB去跟公关组的工作。

 

他们都走了之后,爱德华多才松下一口气,剧烈的头痛又包裹了他,从10年之后,他就很少喝到这么醉了。

你还是撒娇吧,我喜欢。

爱德华多想起马克说的这句话,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他平摊在沙发上,装死的把头埋进沙发靠垫里,这样就不用控制自己露出平静的表情了。

啊,没脸面对全世界。

他在沙发上面摊着,忽然觉得沙发一重,他抬头一看,是beast拔在沙发边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啊,beast,爸爸是个混蛋,对不对,”爱德华多揉着beast的下巴,把他的毛都揉乱了,一边学着氦气娃娃的怪异声音重复:“啊,beast,爸爸是个混蛋,是个卷毛硬皮奇异果,对不对。”

Beast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风涌,还是天真的看着爱德华多,看到他不开心,beast用头蹭他,舔舔他的脸颊。

马克昨天晚上也亲了他脸颊一下。

爱德华多又想到昨晚,气的暴锤了几下沙发,马克·扎克伯格,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番薯头死矮子。

爱德华多又暴锤了几下沙发,手机响了,是sean回了短信给他,说今天上午可以见面,爱德华多上楼换了衣服,把beast送到保姆那里就出门了。

 

爱德华多跟sean约在了曼哈顿,地方是sean选的,丽晶酒店的吧台,丽晶附近特别堵,等爱德华多到的时候,Sean已经在了,他正跟调酒师说着什么话,手里散漫地摇着一杯喝的只剩一半的麦啤。

爱德华多遥遥地看见了sean,预感这次谈话绝不容易,他忽然很想转身走掉先逃跑再说。

他甩甩头,把这个念头甩开,告诉自己,这次回纽约,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问题变得更严重的。

他走到sean身边,跟他打招呼,说:“Hi,sean。”

“Hey,Eduardo”。

“为什么选在这里?”

“好找一点。”sean轻描淡写地回答他。

寒暄的话说完了,两个人都没什么可以说的了,相对两默的摇着杯子。

一杯啤酒都喝完了,爱德华多才开口,说,“你不问我想说什么吗?”

“我可能知道。”

爱德华多深吸口气,接着说:“well,我想我应该为昨天道歉——”

“——”

“谢谢你告诉我,我昨天情绪太过激了,”

“——”

“如果我说了什么过激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sean打断了爱德华多的话,他轻声又重复了一边:“我知道,edu。”

爱德华多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沉重。

“你在新加坡的这些年,过的不好吗?”

“还挺好的吧,能做的事情挺多的。”爱德华多斟酌着回答他。

“那你为什么回会纽约?”

“因为FB出事了?”

sean笑了一声,没理他,即使是白天,吧台里面也灯光昏暗,sean在这个光线下显得轮廓深刻。

“edu,昨天的事情真的没关系的,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本来就是我做错了,你生气是应该的。”

“那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有点蠢,我还以为我挺聪明的,”Sean抓抓自己的卷毛,换了个话题,问了爱德华多FB的公关的事情。

他们聊了一会,爱德华多看看时间,得走了,他下午和兰斯罗特·伍德还有个约。他走之前,带点纠结的问Sean,特洛伊的事情怎么处理。

Sean错误理解了他的意思,跟他说,他们打算就这个事情,重整不老石的所有权结构,洗掉一些散股。

爱德华多想想特洛伊的样子,妥妥的一个小甜心,心想你舍得吗。

他环视sean,盯着他脖子看了两圈,然后用眼睛示意他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sean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想了几秒之后,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强调说:“不是跟特洛伊。”

爱德华多:···

爱德华多虚情假意的解释,说:“我是想说,你少喝点啤酒,容易长胖,脖子胖了两圈。”

Sean:···

爱德华多本来想开个玩笑,sweetie这个词都到了嘴边了,又被他咽了下去。

爱德华多喝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下了座位,打算离开了。

Sean忽然喊住了他,说:“Eduardo,你知道吗?你当时离开纽约去新加坡的时候,那天下午,我也是坐在这个位置,我想——”Sean的话说了一半,他过了几秒,才重新接上,说:“我想,如果我当年告诉你了,最后结局会不一样吗?”

Sean想问他,如果当年,我挽留你,你会留下来吗?

但是他换掉了这句话,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爱德华多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说:“sean,你还记得度假屋事件吗?是我举报的你,我想报复你——对不起,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

爱德华多快步走过去,轻轻抱了sean一下,对他说,“我想,我好像从没感谢过你——sean,谢谢你,”他的谢谢说的轻轻的,“诉讼时候,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虽然我们不是朋友,但是幸好还有你可以说一下,谢谢sean,谢谢。”

“算了,edu,没什么。”sean说着,回抱了一下爱德华多。

最后一次了,sean想着,这次真的是结束了。

拥抱结束,爱德华多离开了吧台,sean又一次喊住了他,问他,“你为什么回纽约来?”

爱德华多说,“因为FB?”

“因为马克,”Sean纠正了他,说:“因为你爱他。”

爱德华多哑然,他笑了一下,纠正sean:“我不知道小报是怎么编造细节的,我们只是朋友,还是关系不太好的那种,我不爱马克,sean。”

“你不爱我,你爱马克,从大学的时候,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哄骗自己都相信这些是什么神奇友情的。”

“你爱他,你才会信任他;你爱他,所有你才会这么受伤,远走新加坡;你爱他,所以新加坡是你的放逐地,你过的并不踏实;你爱他,所以你才想回来要个结局。从大学,到加州,再到现在,你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他。”

“——”

“天啊,你们这些人,你爱他,他也爱你,不然我当年怎么挑拨离间成功的——god,这个事情有这么难接受吗?”

“——”

马克,爱我吗?

爱德华多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他有做了惯常的动作,对sean温柔柔的笑了一下,说:“我我我我下午约了人,我先走了。”

说完,他逃跑一样走了。

Sean:···

sean追着他的身影,大喊:“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

Sean喊完,坐会座位,把杯里剩的一点麦酒都喝光了,麦芽酒前味是甜的,回味是苦的。

Sean咋着舌,没心没肺的开着玩笑,把杯子还给调酒师,说:“这酒太苦了,我再也不喝这个了,戒了。”

调酒师纳闷的看着他,自己也倒了一杯麦酒,尝尝,心想,这也没苦到哭的程度啊。

 

爱德华多坐在计程车上,心脏还砰砰砰跳,sean的信息一条一条的追过来。

“跑啥?”后面跟着一排彩虹马匹天使星星松树啥的。

“还有个事没跟你说。”

“FB今年的事情非常蹊跷,我觉得重点不在MS,重点在资方。”

“媒体,大众,行业内部,甚至C会,都不是左右性力量。”

“这次的事情,是一场有预谋有后手的伏击,不能轻视。”

爱德华多想打个‘谢谢’出来,还没打出来,sean的新一条信息就发了过来。

“他们手里有底牌,不止一个,你们拦截的时候,也要想一下,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放出来。”

就这么一条短信,爱德华多看出点惊心动魄风雨欲出的意味出来。

他给司机指了方向,就抓紧时间靠在椅背上,想休息一下。

 

马克早上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发了短信给sean,言简意赅的说:“你和爱德华多见面之后,给我回个电话。”

这段时间快到FB内部的年度员工大会了,PR那面又说截获了很多的消息,伊利亚有时候还经常安排几个节目给他,事情多到爆炸。

快中午的时候,他联系的心理医生回了电话给他,他过去因为爱德华多的事情咨询了对方很多。

心理医生告诉他,现有的资料不能分析,需要见爱德华多一面,并说爱德华多的状况已经很危险了,希望他们能重视起来。

马克谢过了对方,挂了电话,重新联系了另外的心理医生,为了节省时间,他一口气联系了几个,他想,如果这几个医生也说资料分析不行,他就必须要跟爱德华多谈这个问题了。

他在日程上把这个画了个重点符号,然后在FB亿万的用户里,继续搜索爱德华多的小号,有天晚上他问爱德华多‘想到亚洲去因为那是唯一没有FB的地方’这句话的出处,结果炸出了对方有FB的小号这事。

他找了挺久,平时常用的侧方定位都不好用了。

他觉得爱德华多这个小号里面写的东西,可能会有点关键内容。

他正看着,sean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挺不好的,一上来就问他,“爱德华多跟你说今天上午要和我见面了?”

“他没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马克语调是平的,“昨天晚上,我听到你们在洗手间的谈话了。”

“——”

sean不想说话,他今天陷入了‘关于当年真相的罗生门’。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一下——sean,你还记得你当年去chris家那边度假,轰趴的时候被举报的事情吗?

“马克,你——”

马克的声音稳稳的,说:“是我,sean。”

Sean已经被他们他们折磨的不想说什么了,他应该生气的,但是他的怨气和愤怒好像都被爱德华多和刚才的苦麦酒带走了,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马克,这件事——”

“sean,还有件事,我知道是你关了我的闹钟。”

“——”

“当年我就知道,我猜,这可能是我之后举报你的原因之一,因为我把我和wardo的争吵责任都归咎在你身上。”马克语调平直的分析着自己的想法,“所以,那件事是我做的,责任都在我。”

Sean静默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电话里只有他们两个轻轻的呼吸声。

“sean,我恳请你,不要把这些事告诉wardo,也不要跟他再讲其他的事情了。”

说到爱德华多,他声音变得生涩了一点,“他现在的心理状况很糟,可能比去新加坡之前还糟糕一点。”

他们两个又停顿了一会儿,sean开口问他:“你为什么要把他找回来?”

“因为FB?”马克带点疑问的回答他。

“——”

“之前不是决心要让他离开了吗?”

“我不知道——可能时间过了这么久,我觉得他应该好一点了?FB正处于风暴中心,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谁?”马克的声音渐渐变低了,轻的几乎听不见,说:“可能,我想找个理由再见见他?”

sean叹息了一下,在心里感慨,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毛病,问他:“你爱他吗,马克?”

“I don't know if it was love while I had never been in love.”

我从没爱过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马克说完,好像一瞬间回复了理性,他回到了那种冷淡的语气,挂了电话。

 


不好意思大家,昨天实在没写完,本来可以写完的,结果写到晚饭有点犯懒,抱歉,我的锅,会给大家补上的(看我真诚的双眼)。

昨天家里包了粽子,我吃了一只豆沙馅的,还有一个咸蛋黄肉的,还有一只带鱼的(?),给大家测评一下,豆沙的最好吃。

因为怂蛋,写调情戏压力很大,写写就要爬到龙马上看看all小蜘蛛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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